话你,不过这也叫自作孽不可活,谁让你自己沾花惹草。”
别人不会笑,但我可是笑够了。
沈晨南不跟我再在这个话题上继续下去,否则他可真得憋出内伤,抱着丫丫走前面说:“走吧,带你们去吃饭。”
沈晨南带我们去了食味轩,我有时真不明白,这些有钱人怎么都喜欢来这样的大地方吃饭,其实小馆子里随便叫点吃就行了,吃的是食物,又不是环境。
点了菜,等菜的时候,沈晨南问我:“昨晚去医院了?”
这段时间我隔三差五就会去一趟医院,对沈晨南也没什么好隐瞒的,实诚的回答:“去了,跟傅容庭已经谈好,他还有一个礼拜出院,然后我们就去离婚。”
他可能还有一些想问的,我这一说,他也没什么可问的了。
饭吃一半的时候沈晨南电话忽然响了,他看了眼来电,脸色很是不好看,挂掉了没接,我还没问他是谁,又打了过来,这次他起身走了出去接电话,大约过了十来分钟才回来,而回来的时候,脸色冷的就像是谁欠了他八百万似的。
我忍不住好奇问:“谁的电话,能让你跟上刑场似的。”
“我爸的。”他简单的说:“他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