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外走,一面拧开一瓶水猛灌了一口。
傅容庭打完电话看了我一眼:“怎么去了这么久?”
我灿烂一笑:“本来想着要买点其它东西,可转了一圈发现没什么买的,就只买了两瓶水回来,给你。”
我将一瓶水扔给他,他轻而易举的接过,但没有喝,而是扔在了车后座,我什么也没说,坐了上去。
手一直捏着水平,就一百米的距离,我都不知道灌了多少口,试图用水来缓解心理的压抑。
目光一直盯着前方,离民政局一点点的近了,我闭上了眼睛,等着他将车子停了下来,可我等了好久,车子都没有停下来,心里疑惑,我猛地睁开了眼睛,扭头往车后看了一眼,民政局已经过了。
我讶异提醒:“傅容庭,已经开过了。”
清冽的声音回答我:“我知道。”
“那你怎么……”
如黑曜般的眸子睨了我一眼,嘴角扬着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谁说我们要去民政局?”
“我们不是要去离婚吗?”我脑子没转过来,带着疑惑看着他。
他一本正经的回答:“我刚看了日子,今天不适合离婚。”
听着他云淡风轻的语气,我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