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紧蹙着,他对我的表现很不满,捧着我的脸,冷冽的气息喷薄在我的脸上:“是我厉害还是沈晨南,怎么不说话?”
他逼我说谁厉害,我不说,他便更加疯狂,他是以为我这段时间跟沈晨南在一起做了对不起他的事,我没有辩解,因为傅容庭从来就不信我的话。
滚烫的泪水滑入耳中,我感觉自己什么都听不见了,索性也闭上眼睛,看不见,听不见,心就不会疼。
等他释放后,他趴在我身上喘着粗气,过了好一会儿平息了,他那东西也软了,从体内滑了出去,他才从我身上起来。
给我清理好之后他去了一趟浴室,我依然躺着没动,他从浴室出来后,伸手关了灯,只留了一盏夜灯,从身后将我拥住。
像以前一样,将我当宝贝一样拥在怀里,好似刚才那个暴戾的他只是错觉,后背紧贴着他滚烫的胸膛,我却感觉不到暖意,反而凉意从脚板底钻进来,身子瑟了瑟,这个轻微的动作让他更加搂紧了我,用手臂垫着我的头。
这个动作让心底猛地涌出一股酸涩,然后眼泪就这么如绝提的洪水,从眼角滑落,滴在他的手臂上,我哭的跟个泪人似的,他无动于衷,我不知道自己现在算什么,跟傅容庭这算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