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再说。”我笑了笑说:“反正傅容庭不管娶谁,你都只能看着,相比于你,我觉得自己幸运多了。”
傅宛如一阵吃瘪,脸色十分难看,恰好她女儿星月又哭闹了,梁秀琴从楼上下来:“宛如,星月又哭了,只有你能哄住她,你还是上楼看看吧。”
说来也奇怪,傅宛如不疼这个女儿,偏偏没有楚天逸在的时候,只能傅宛如哄得住。
孩子的哭声让傅宛如很是烦躁,也没空跟我拌嘴,狠狠地剜了我一眼匆匆上楼去了,梁秀琴没有走,站在几步远外冷着脸说:“最后一天了,你给我安分点,宛如怎么说也是傅家的大小姐,你以后说话也掂量着自己的身份。”
这就是豪门贵妇的教养,放下筷子,我笑眯眯的看着梁秀琴:“我听说一件事,伯母好像年轻的时候曾在某一家会所陪过酒,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既然都撕破脸皮了,我也就不再喊她妈了。
梁秀琴神色很是不自在,狠狠地道:“你听谁说的,胡说八道。”
“既然不是真的,伯母你生什么气,反正我还能在这里待一天,跟我置气,多划不来,听说这人一生气就容易老得快,人一旦老了,这男人的心可就抓不住了。”
其实这些年傅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