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的例假,当初怀上孩子已经算是个奇迹了,这身子现在已经不知道糟糕到什么地步了,这辈子我还可能真的只有丫丫这一个孩子了。
附在小腹上的手我迟迟没有拿开,老夫人说她遗憾没能抱上重孙子,我又何尝不是遗憾,可那孩子就这么莫名其妙没了,我又能如何?
明天跟傅容庭离婚之后,我跟他真是一点联系都没有了。
我在洗手间里待了一会儿,没把傅容庭说的十分钟回去的话放在心里,但也不敢太晚了,觉得肚子稍微好点了,也就出去了。
之前见到苏姗出现在大厅外,我就知道她不会这么轻易离开,一定还在,但没想我刚走出洗手间十几步,准备穿过走廊去前厅,苏姗也不知道从哪里冲了出来,猝不及防的推了我一把,脚下踩着高跟鞋连退了几步。
这酒店的设计有点不一样,酒会大厅跟洗手间是在两个方向,要回去还是得穿过不长不短的走廊。
三楼大厅是被傅家今晚给包了,二楼是餐厅,而我正好是走到三楼跟二楼的楼梯口这里,苏姗这一推,完全是想将我从三楼推下去,那蜿蜒的楼梯一直到二楼底下,要是摔下去不会出太大的事,但白生生的从楼梯上摔下去也不是这么便宜的。
眼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