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现在看似平静着,却仿佛随时都能化为一只凶猛的野兽朝我扑过来。
我眉头紧蹙着,防备着她:“你问的这些恐怕是问错人了,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你该去找傅容庭问,我没空陪你在这发神经。”
说着我就要走,苏姗冲过来扯了我一把:“你不许走,你给我装什么糊涂,今天要不是傅宛如给我打电话,我还不知道容庭将你带来了酒会,更加不知道他想利用酒会给你正名,他就没打算跟你离婚,这一切都是骗我的,我不会让你得逞的,容庭是我的,你必须跟他离婚,楼笙,我求求你,看在我怀着容庭孩子的份上,你就放手吧,你要什么我都答应了。”
说到最后,苏姗竟然求我了。
脚踝疼的厉害,她这一扯,一个没注意左脚用了力,疼的我倒吸了一口冷气,本来忍不住火大,可听着苏姗的话,再看着她卑微的姿态,我愣了愣。
傅容庭今天带我来酒会不是为了看着我吗?
什么正名?
什么不离婚?
我一点儿不知道,可细想今晚上一系列的事,前来参加酒会的每个人都以为我跟傅容庭夫妻恩爱,就连之前我捅傅容庭的那一刀他们也自己脑补了一个解释,只当我是悲痛过度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