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跟应该是在跟楚天逸通电话,我听见他收线前一句话是说:“我明天过去,你安抚住她的情绪,别让她乱来,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苏姗的孩子果真是没了,他的语气很淡然,孩子没了,一点没引起他的悲伤,那张清隽的脸上,只是淡淡地表情,刚才那话如清风一样清淡,那可是他的孩子啊,人怎么能无情到这个地步?
挂断电话后,他在阳台上站了一会儿,清寒的月光洒在他身上,隔着十几步的距离,我仿佛都能感受到从他身上倾泄出的寒冽,他好似在想什么,眉头皱着,但我能肯定的是,肯定不是在想流掉的孩子。
他转过身看见我出来了,大步走了过来,想要伸手抱我去床上,因他身上的清冷,我朝后面退了一步,目光怔怔地看着他,问道:“傅容庭,你这是怕外界乱写乱说才没去医院吗?现在已经没外人了,只有我们两个,你去吧,那是你的孩子,你不能这么无情,你该去看看。”
他的手悬在半空中,以为他听了我的话会去医院看看,他却上前一步不管不顾将我抱起来:“明天再去。”
他抱着我朝床边走,我就裹着浴巾,也不敢挣扎,只能任他将我放在床沿,将我的腿轻轻抬上床,又给我将睡衣拿出来,我默默看着他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