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件事上,我觉得自己不该在背着傅容庭。
现在我跟傅容庭是不会离了,但我留了下来,那丫丫我便不好再认,傅容庭怎么愿意无缘无故多一个女儿,沈晨南也不会给啊。
这是目前我最头疼的事。
傅容庭嗓音低沉的应了一声,说:“你以后想见丫丫,不必跟我报告,我相信你。”
我一愣,轻笑道:“我这才不是跟你报告,只是怕某些人又胡思乱想了。”
他惩罚性咬了一下我的耳朵:“睡吧。”
听出他声音里的疲惫,我也不说话了,让他怀里挪了挪,闭上眼睛睡觉。
第二天一早,傅容庭便打电话联系戒毒所,他去上班后,我收拾了一下也准备去找沈晨南。
我到底要看看,这沈晨南最近到底是怎么了。
从电梯楼道里出来,正准备去拦车去找沈晨南,远远的看着一个熟悉的身影杵着双拐站在小径上对着这小区东张西望。
在这里见到邓玉兰,我很是意外,这次她竟然没坐轮椅,王姐也没跟着,就她一个人,许久不见,她仿佛苍老了不少,身子更瘦弱了,单薄的衣服穿在她身上,就像是套在一根竹竿上,空空荡荡的,风吹的衣服猎猎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