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子扑进了他的怀里,哽咽着声音:“傅容庭,沈晨南死了,我一直怨恨的那个男人,他死了。”
我这莫名其妙的话让傅容庭一头雾水,我喃喃重复着,他也不好问什么,只能拍着我的后背让我哭够了,将我抱上车。
我很累,上了车没一会儿便靠着椅背睡着了,我做了一个梦,关于沈晨南的梦,梦里面我站在一片黑暗中,伸手不见五指的那种黑暗,耳边好似听着沈晨南在叫我,我循着声音不断地在原地打转,却寻不到他,我很慌急,黑暗中忽然出现了一束白光,沈晨南就站在那光影里,他笑着问我:“楼笙,这些年过得还好吗?”
我站在黑暗中,艰涩回答:“……好,很好。”
他对我说不怪我,不怨我,让我好好生活,慢慢地,他声音飘远,人也不见了,我从梦中惊醒。
后背冷汗涔涔,傅容庭推门进来,见我醒了,急忙过来坐在床沿边上,摸着我的头:“到底怎么了?”
我顺着他的手臂将脑袋枕在他的肩膀上蹭了蹭,将沈晨南的事大概说了一遍,对傅容庭说这些好似有点不公平,可沈晨南都已经没了,我跟他是夫妻,这种事不应该瞒着。
但他只能听着,对于我跟沈晨南的过去,他无法发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