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容庭没说什么,将头又给扭回去,让我先出去等着吃。
这男人都好面子,我悻悻地回客厅等着被喂食。
看来以后还是得识趣点,苏姗的名字不再提起。
等了一会儿傅容庭就已经做好了面端上来,冒着热气的面,对面坐着自己爱的男人,这家,终于又温暖了起来。
有烟火的家,才温馨。
这晚说着让傅容庭睡沙发,我是矜持住了,可傅容庭半夜还是爬上了床。
关于将楼箫送去戒毒所的事,傅容庭已经让人准备妥当了,之前因为沈晨南的事耽搁了一下,第二天便决定送楼箫进去。
送楼箫去戒毒所这个决定,除了傅容庭,也没跟任何人说,否则楼箫得知消息,还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楼箫肯定不会乖乖地跟着我去戒毒所,傅容庭给了我两个人,不去,押也要押着去。
我瞧着初夏上班去了,便带着人上楼,楼箫还在睡觉,我让两保镖就在客厅等着,自己敲了楼箫卧室的门,敲了半天,听见里面拖鞋走路的声音,我以为是楼箫,哪知门一开,看着眼前的徐刚,我愣了愣,徐刚睡眼惺忪,穿着一条中裤衩,上身裸着,见到是我,立刻清醒了,连忙挡了挡身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