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双眸布满了血丝,胡子也不知道多久没刮了,都长了好长,眼窝深陷,脸上瘦的都没肉了,比他那次住院还清瘦,感觉一下子老了十岁的样子。
他的嗓音黯哑无比,欣喜却是掩不住,抓着我的手放在他的唇边吻着:“老婆,你终于醒了。”
这样的傅容庭,让我心疼百倍,张了张嘴唇,声音有些艰涩:“我……睡了多久了?”
“一个礼拜了,整整一个礼拜了。”他的声音低低沉沉,里面透着余悸,他将头埋在我的手背上,没一会儿我感觉上湿润了,傅容庭他哭了。
这个男人因为我而哭了。
心里翻江倒海,我努力扯出一抹笑来:“我……没事,别担……心。”
他应该是不想我看见他哭了,低着头手动了动,我知道他在擦拭眼角。
过了一会儿他抬起头来,眼角果然有点儿湿润,他摸了摸的我脸蛋,柔声说:“我去叫医生。”
他出去叫来医生,为我做了一遍检查,之后他跟医生在门口说了一会儿话,我也听不大清楚是在说什么,反正过了好一会儿傅容庭才推门进来,给我倒了一杯水喝,又拿棉签擦了擦干裂的唇嘴,一切动作都挺轻的,就像是一片羽毛落在唇上,之后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