姗还能活着,我有点讶异,问一侧的傅容庭:“你怎么做到让她还活到现在的?”
不是都说人的血流到三分之一就开始有生命危险了,当初苏姗不也是这样对我,我的血估计就被放了三分之一,又被扔进水中,捡回一条命,真算是奇迹。
傅容庭目光极冷地盯着苏姗,眸色有了一丝涌动,微抿着唇说:“输血。”
一面残忍的伤害放血,一面输血,苏姗身上伤口虽多,却不致死,这让我想到古代一种刑法,在人的身上割满九九八十一刀,每一刀都不伤及要害,让囚犯尝尽生不如死的痛苦,最后血流尽而亡。
果然残忍。
这房间里触目的便是血色,苏姗听见动静,微微睁开了眼睛,见到我时,她眼里愤恨跟惊惧交织着,她的嗓子似乎有点哑了,激动的想要朝我过来,可她连动弹一下也像是濒临死亡的动物在做最后一丝徒劳挣扎。
她嗫喏着嘴角,非常艰难地吐出两个字:“容庭……”
她的眼里充满哀求跟凄惶,说不出的话,从她蠕动的嘴型可看出,她是让傅容庭放过她,她
呜咽着声音,眼泪从眼角滑落,这样的苏姗说不出的让人柔怜,跟那个在我面前嚣张,拿刀子戳我的苏姗简直是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