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他冷冷地说:“姐夫,这世间上多少人爱错了,可也不见得人人都像苏姗一样丧心病狂,难道姐夫的意思是想我死了?是不是只有死者才是弱者?那我的孩子算不算?五个月,都已经成型,苏姗告诉我,是她害的,你说我该怎么对待一个杀害我孩子的凶手?”
楚天逸情绪有点激动,是正常朋友关心朋友生死的激动:“那你也没必要非要置苏姗于死地,放她离开北城不是更好?”
“谁说我没想放过她?那天我去香山后本就是打算放过她,因为杀她这种人,我嫌手脏,可惜是她身后之人自作聪明,用我的女儿跟朋友威胁我放人,若是这样我还放过她,下一次死的就是我,或者是我身边的人,别人想要我死,为什么我要坐以待毙?所以害死苏姗的不是我,是她身后那个自作聪明的人,该内疚的也是那个人,姐夫,你说是吗?”
楚天逸面上一丝表情全无,他目光极冷地锁着我,我也迎视着他幽冷的目光,余光却瞥着他手上的动作,漫不经心转动打火机的动作。
这条走廊里,两个人的心机在对抗,我其实从来不是城府极深的那种人,但我思前想后,苏姗身后要说有谁,除了杜奕伟,不就剩下了一个楚天逸,若不是楚天逸,我就真猜不到是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