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过来了,他对此无话可说,我妈认识沈晨北,上了药的她忘记了疼痛,手里玩着纸飞机,见到沈晨北两眼一亮,拍着手一直傻笑。
沈晨北过来帮忙收拾东西:“待会我送你们回去吧。”
这点我没拒绝他,这里不好打车不说,我还带着我妈,东西还挺多的,这个时候又不好让傅容庭跑一趟。
院长见我坚持要带我妈走,也拦不住,只得给办了手续,从医院离开时,差不多六点了,五月份的天是昼长夜短,天也没黑,我妈已经几年没出来过了,她趴在车窗上一直看着外面,眼里充满好奇,就像是小孩子对未知世界的探索跟惊奇,看到什么觉得新鲜的,好玩的,她会拍手掌,很是开心。
摸了摸我妈的头,被扯掉头发的地方上了药,缠了纱布,脖子上也都是纱布,脸上只贴了创可贴,看着这样的母亲,我心里又酸又涩。
沈晨北从后视镜看了我这边一眼,忽然问:“楼笙,还打算将你妈送进精神病院?”
从医院离开时,我有打算,可看着我妈对外界新奇事物充满好奇跟开心时,我又犹豫了,思忖了一会儿我说:“再说吧,或许外界对她的病情更有利。”
我妈就是一个三岁的孩子,大不了我就将她当做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