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容庭回来的有点晚,他从公司离开后先去了一趟医院再回来的,知道我把我妈接回来了,他什么也没说,我也还没说要封阳台的事,他已经打了一个电话,让人明天过来将阳台给封了。
其实傅容庭这个人也挺细心的,我见他眼底疲惫,都已经九点了,他还没有吃晚饭,我让他先去洗澡,自己去厨房里给他做了点吃的。
这个时候煮面最快,给他顺便煎了两个鸡蛋,我煮好,他也正好从浴室里出来,闻着香味,过来搂着我的腰,在我脖子上深深吸了一口说:“好香。”
“到底是面香还是我香呢。”我将筷子给他,笑说:“快点吃吧,要不面就凉了。”
傅容庭不舍的松开我,坐下来吃面,我就做旁边陪着他,这段时间事太多了,很久没有这样仔细看过他了,也没这样温馨的时刻。
我撑着下巴看他,忽然想到医院里傅宛如的话,我问他:“五月五号那天,楚天逸是不是去临市出差了?”
傅容庭停了下来,看着我问:“怎么突然这么问?”
我将自己的疑虑跟傅容庭说了,他拧着眉,深邃的眸子微微一眯:“我也曾怀疑过他,不过,那段日子,他确实在临市出差,好了,你别担心这些事,我来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