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不靠你照样能活。”
这次徐刚没帮她,我也没理她,对身侧的工作人员说:“以后也别给我特殊照顾她,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好好给我改改她这脾气。”
都说一升米养恩人,一斗米养仇人,我这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我走出戒毒所没一会儿,徐刚追了上来:“姐,你别跟箫箫计较,她这段时间因为戒那个东西受了不少罪,情绪波动有点大。”
我看着徐刚说:“徐刚,楼箫什么人,我比你清楚,她就是养不熟的白眼狼,不管我对她如何,她都能将我恨之入骨,这跟戒不戒掉没关系。”
“姐,那你是想放弃箫箫?”
“不是我想放弃她,是她已经放弃了我。”我说:“徐刚,我知道你对楼箫的心意,你若是能管住她,我很欣慰,以后还是麻烦你多来看她吧。”
徐刚说:“这是肯定的,姐,你也别太在意,刚开始的时候我不也觉得你不好,现在不是一样都心甘情愿叫你姐了,我想箫箫也会明白,当初你做的对,送箫箫进来,不然她这辈子肯定得毁了,而且还是毁在我的不忍心之下。”
很难得从徐刚口中听到这话,我笑说:“你叫我姐可不是因为我,而是因为楼箫,不过看到你从当初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