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是天定,你语气又何必这么酸。”我盯着傅宛如的脸蛋说:“现在傅家还没跨,你怎么就这么笃定?这么没信心?你可是傅家的大小姐,最不想傅家跨的应该是你才对。”
要是以前,傅宛如不管傅容庭做什么那肯定是支持,相信,哪里会像现在这么丧气。
“楼笙,你还记得当初我说过,若是能不做傅家人,该有多好。”
傅宛如的感慨让我心骤然一紧,这句话她当初确实说过,我皱眉说:“你不想成为,可有人千方百计的让你成为,不是吗?没了这个身份,你什么都不是,连一点利用价值都没有,你说,我说的对吗?”
这句模棱两可的话不过是试探傅宛如,因为我在怀疑那份鉴定报告的真假。
闻言,傅宛如脸色微微一变,很细微的变化,但没逃过我的眼睛。
她没有正面回答我的话,而是怅然地笑了笑:“人一辈子活到最后最怕的就是什么都得不到,甚至是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这样浑浑噩噩的一辈子,不知所谓,不知所云,楼笙,你说对吗?”
我们互看着,说着彼此能明白又不明白的话,打着糊涂的哑语。
我摇了摇头:“不对,人这一辈子不是最怕什么,而是可悲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