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爱,而我,才真的是什么都没有,什么都没有……”
傅宛如一直重复着这句话,带着自嘲的笑,一会儿笑,一会儿自说自话的离开,目送着傅宛如的背影,后背一阵凉风,阴森森的,若说苏姗是一条毒蛇,那傅宛如就是张着血盆大口的猛兽,蛰伏在暗处,但她没料到,还有一只更凶猛的野兽等着获取猎物。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傅宛如跟楚天逸这两夫妻可真是玩的很好。
饶是傅容庭再怎么精明,也算不过这些人几年的蛰伏。
所谓眼见不一定为实,更何况那晚我被蒙着眼睛,而后来神秘人又是将声音经过变声处理,这些障眼法让我完全找错了方向。
越想,我越觉得可怕。
傅容庭忙到夜里十点才来医院,在医院里待了一会儿,老夫人一直没醒过,我们也就回去了,我将傅宛如来找我说的话都告诉了他,他面色阴沉,眸子里迸射出来的光芒带着冰渣子,薄唇微抿着,沉默着并没有说话。
傅容庭虽然没将傅宛如当做姐姐看待,但怎么说也是做了几十年的亲人,心里肯定觉得不舒服。
他起身去了阳台,抽了好几支烟,我站着房间里看着他,见后来一地烟头,我吐了一口浊气走了上去,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