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我被噩梦惊醒,全身都是冷汗,傅容庭被我吵醒了,迅速打开了灯,急问我:“怎么了?”
我抹了抹脸,扒拉了一下头发,心有余悸的说:“做了一个噩梦,我梦见楼箫出事了。”
“只是一个梦而已,别胡思乱想。”傅容庭将我拥入怀里,柔声安抚:“好好睡觉,明天我就让人去找,一定会将楼箫好好的带回来。”
我在他的怀里点了点头,可是这次躺下我再也睡不着了,一直睁着眼睛到天明。
天一亮,傅容庭派给我的两人也来了,就是上次陪着我一起去香山别墅的那两名保镖,傅容庭没让他们明着跟着我,只需要暗地里保护着就行,这样也不限制我的自由。
找了两天,一点楼箫的线索也没有,徐建豪从戒毒所那边倒是得到一点线索,带走楼箫是一个女人,但是让里面的人放了楼箫的是一个男人。
能让人办事不一定只有权,还有钱。
楼箫已经在戒毒所里待了几个月,虽然没有完全戒掉,有了钱,里面的人说她戒掉了也就戒掉了,自然也就放楼箫出来。
不过给钱的这个男人,徐建豪暂时查不到,都不是傻子,官贪钱,怎么会明说是谁给的,而给钱的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