膀,一面朝停车的方向走,一面声音沉沉地说:“这可能得感谢奶奶有先见之明,将那百分之五的股权给了你,不过暂时这件事还是保密吧,就算此刻在决策权上以股权的多少胜出,他手里的股权始终是个威胁。”
确实,如果楚天逸再向其它股东购买股权,或者争取到别的股东支持,傅容庭也不一定赢,现在以手上的股权来说我们看似胜了,其实这才开始。
我瞄了傅容庭一眼:“你最近这么忙,就是在忙这件事?那你找苏姗……”
“苏姗是楚天逸的软肋。”
傅容庭说完这句话,我们俩都笑了,还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我们都想到一块去了,苏姗是我们手中最好的一把剑,别怪我们卑鄙,对方何尝不是狡猾如狐。
我玩笑说:“苏姗心里肯定会偏向你这边,你这张脸,估计也在这个时候还有点用了。”
傅容庭哭笑不得:“难道老婆不是败在我这张脸上?”
我认真思考了一下,若当初救我的人是个长的巨丑无比,又是几百斤的大胖子,就算对方是有权有势,那我也不干啊。
我摸着下巴若有所思的点头:“老公此言是真理,如果你当初长丑点,我肯定立马往河里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