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在傅容庭的胸膛上,手捂着自己的心口,虽然我只比楼箫大五岁,农村的孩子早当家,因为我们从小都是感受不到母爱的人,在一定程度上,我是承担了姐姐跟母亲的双重身份在照顾楼箫,我爸临终时更是将楼箫托付给我,现在要我怎么办?
拿这个伤害我孩子的凶手怎么办?
我自然是做不到像对苏姗那样拿刀子一刀一刀划开楼箫的皮肤,让她尝到痛苦的滋味,我多想楼箫只是一时糊涂,只是被利用,可若要说她在将汤盛给我的时候半点不知道汤里面的东西对我腹中有害,那是不可能的。
“老公,你说我该怎么办啊?”
傅容庭可能早就知道楼箫参与了谋害孩子一事当中,五个人,五种心思,全用在对付一个未出生的孩子身上,让我跟傅容庭半点不察觉,就连医生那也没有察觉,做到如此神不知鬼不觉,最后还来一个意外流产的结果,这些人可真是煞费苦心啊。
“等把楼箫找回来再说吧,先吃饭。”
把楼箫找回来,我想到之前傅容庭说将楼箫好好的带回来,在那之前,傅容庭一定是对楼箫动了杀心,尔后看着我如此紧张楼箫,才会说出那番话吧。
我想到刘管家,问傅容庭:“刘管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