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口中的有人就是楼箫,想到楼箫给我喝下的那杯酒,背脊都在发寒。
此刻也不管男人说的是不是实话,反正我们心里有数就成,傅容庭将脚拿开,吩咐一侧的保镖说:“好好伺候。”
保镖应声:“是。”
四个字让地上的男人浑身一抖,求饶声不断,傅容庭朝我走过来:“老婆,你想怎么发泄?”
男人听到这话,眼里染了点希望,冲我求饶道:“少夫人,这真的不干我的事,如果知道是你,你就是借我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啊,求你……”
他后面的话还没说完,我嫣然一笑打断:“都听老公的。”
被人欺在头上来,还让我放过,若不是傅容庭给我派了人,今天我受去屈辱又该去找谁来说?那时恐怕就是将眼前的男人千刀万剐我都无法平息恨意。
我话一落,男人彻底绝望,傅容庭对身后的保镖冷声吩咐:“听见夫人说的没有。”
保镖活动了一下筋骨,凶狠的看着地上的男人:“傅总,明白。”
人一旦失去希望,也就不会再舔着脸求饶,而是破口大骂:“傅容庭,你不得好死,断子绝孙……”
傅容庭会不会断子绝孙那不一定,可地上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