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很失望?”我笑着走过去,沈晨北在身后已经将门给关上了,将外面的一切声音都阻隔,我的步步逼近,让苏姗步步后退,直到腿靠到大理石桌。
“楼笙,你这是干什么?”苏姗让自己镇定下来,冷笑着说:“你别忘记了我们现在可是一条船上的人,你跟沈晨南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还想动我不成?”
“我怎么不记得什么时候跟你是一条船上的人呢?苏姗,别害怕,我不会对你怎么样,只是把你对我做的事再做一遍就是了,你应该知道我这个人,从来不会加倍报复,只会把本金拿回来。”
我的话让苏姗茫然,手撑着大理石桌,带着属于她的傲气说:“我对你做了什么,你不都已经拿回来了,现在我这张脸就是拜你所赐,怎么,你想在这里杀人吗?”
“谁说要杀你了?太脏手了。”我冷冷一笑,随即对身后的沈晨北说:“大概还要多久时间。”
我问的是药效,在我们来之前,沈晨北让人给这包厢送了一壶白开水,苏姗在满心以为傅容庭会来的时候肯定会紧张,一紧张人的自然反应就是喝水,而沈晨北准备的白开水里面加了不一样的东西,就是上次楼箫给我下的药。
沈晨北半倚在墙壁上,漫不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