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楼箫最后一次机会,如果她再执迷不悟,我绝不会再姑息了。
楼箫匍匐在床上,喃喃自语着:“不会的,苏姗跟我说,你勾引成杰哥,霸占着傅容庭,又吊着沈晨南,好事都让你全占了,她说要给你一点教训,让我在你的碗里下药,我其实是不知道那到底是什么东西,真的,上次我说的是真的,我真不知道,我不知道。”
“一句不知道你就想推卸掉所有责任吗?楼箫,我不想追究过去,将胶卷交出来,如果你还想好好的活着,就听话一点。”
楼箫摇头,好似魔怔了:“来不及了,已经来不及了……”
她嘴里一直喃喃着这句话,就是不肯说胶卷在哪里,我没有耐心,大声道:“楼箫,这是你最后的机会,胶卷到底在哪里?”
楼箫抬着头看我,嘴角带血的说:“胶卷不在我身上,照片我给了在酒吧认识的一个朋友,我告诉他,若是有一天徐刚去找他了,就把照片发网上去,现在已经过去一个多小时了,已经来不及了。”
“你说什么?”我简直气疯了:“徐刚不可能帮着你做这事。”
楼箫靠着床头,平静地笑着:“徐刚是不会帮我,所以徐刚什么都不知道,当初我跟那个朋友说,只要徐刚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