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爷对我的话并没有怀疑,苍老的脸上,深陷的眼窝透着慈祥,就像离家多年的孩子终于回来了,他颤巍着手想要拍拍我的手,但碍于自己的手上还有泥巴,我这是白色的貂皮,也就将手给缩了回去,在他缩回去之前,我抓着他的手对他微笑。
刘大爷的手有点硌手,一双老手长满了茧子,很多地方都皲裂开了,这么冷的天还跑山上去,怎么不皲裂开,我记得以前我跟楼箫一到冬天手就会生冻疮,严重的都溃烂了,最后还是刘大爷给我们俩买了点药,又特意去镇上用卖草药的钱买了两幅手套回来,我跟楼箫的手才保住,不然还不知道会怎么样。
我仔细看了看刘大爷的手,手背还有几条细微的伤口,应该是采药时被割伤了,暴露在冬天里,手已经冰冷发紫,伤口有点乌黑了。
刘大爷有点激动,浑浊的眸子含着泪光,说道:“大爷就知道小笙会有出息,外面天冷,别都站着了,跟大爷回家吧,大爷中午给你做你小时候最爱吃的玉米馍馍。”
我的鼻子有点微酸:“好,这么多年没吃了,还真想刘大爷做的玉米馍馍味道,回来的路上这口水都流了呢。”
本来忧烦着晚上住哪,刘大爷光棍了一辈子,一个人住着,因为当过村长,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