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楼箫安葬在当初埋我爸的地方,看着一抔一抔的黄土慢慢的将骨灰盒覆盖,从心底涌出的酸涩漫上了眼眶,悲伤的情绪一旦被撕破了一道口子,那些消极的情绪就像是海浪打来,无力阻挡。
眼泪就像是没有拧紧的水龙头没完没了,当年我将楼箫好好的带出去,那时我满心憧憬着两姐妹在北城的日子,一定会越来越好,有沈晨南,有楼箫,那时候我认为日子就是最幸福的。
我蹲下身,用手捧了一抔黄土堆在坟头上,太阳出来光芒万丈,金芒流霞就像是一层薄纱朦胧的覆盖着大山,黄土落地时,天空又忽然飘起了雪花,一片,两片,直到数也数不清,它们落在树上,枯黄的草地上,地上,身上,楼箫的坟头。
光芒不散,雪花不断,这奇特景象还是十年前遇到过一次。
这山里的地理环境跟气候都很是奇特,这边山可以大半年积雪不化,而对面的山被阳光所照射着,树木葱郁。
坟头已经被雪覆盖,我的手抓着黄土忍不住哭出声来,好好的带走楼箫,可我并没有好好的把她带回来。
杨欢身子有点不方便的蹲下身,手搭在我的肩膀上安抚着:“妞儿,别哭了。”
“我记得当年带楼箫第一次到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