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孩子啊。
人一旦慌起来便毫无主意,可我现在就是想让自己镇定下来都没有办法,被捆在铁杆上的手已经麻木了,很是冰凉,连活动手指都如此困难,又怎么解的开绳子。
冬天昼短,不到六点天就黑了,透过天窗看着外面已经全部暗了下来,离六点也不远了,我的心狠狠缩在一起,全身的神经都绷紧了,手心后背额头都开始急出了汗,我试图挣扎着,不想等死。
我的心思都在怎么解开绳子时,忽然天窗处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我抬头一看,见沈晨北的脑袋就伸在窗口,小声喊了我一声:“楼笙。”
当看到沈晨北出现时,心底止不住涌出了喜悦跟激动,他将手指放在唇边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示意我别出声,我看了眼铁门,朝沈晨北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