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着床头,这段日子,这些年来的事都一件件在脑海里闪现,扯了扯嘴角说:“我觉得自己真的是生来带煞,我爸得病走了,楼箫也走了,现在傅容庭跟沈晨北都出事,凡是与我亲近的人都会因为我受到伤害,你看我自己,身上的伤也是没停歇过。”
沈晨南也出车祸离开了。
我盯着自己的手,他们虽然都不说,我也知道自己的手怎么回事,别说水杯端不了,我就是试着握紧拳头都没有力气,这不是因为手腕上的伤,而是真正的使不上力气,当傅婉如踩着七公分的高跟鞋在我的手心里狠狠一旋的时候,在楚天逸几次狠狠第捏着我的手腕时,就知道这手算是废了。
手废了算什么,只要傅容庭跟沈晨北没事,只要孩子没事,我就觉得无所谓。
连成杰剑眉沉沉,动作轻缓的抓着我的四根手指:“别这样说自己,这一生能遇到你,能为你做点什么,我相信不管是傅容庭还是晨南,他们都是心甘情愿,只可惜我没那个机会,当然,我也希望这样的机会再也不会有,我希望你能幸福平安。”
这是连成杰第一次这么坦诚的在我面前表露他的心迹,能让一个将感情都沉敛起来的男人说出这样的话,很是不容易。
自从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