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现在已经都两个多月了。
沈晨北那边经过了又一个月的治疗,情绪稳定多了,不再随意的发脾气,只是人变得沉默了不少。
我一直都有去看他,虽然没进去,但沈晨北是知道的,这天,我给傅容庭刚洗好脸,杨欢来告诉我,沈晨北想见我。
这么久了,沈晨北终于主动说要见我,我将傅容庭交给我妈暂时照顾,跟着杨欢一起去了沈晨北所住的医院。
沈晨北已经换了一间病房,跟杨欢到病房门口时,沈伯父说沈晨北只想见我一个人,杨欢跟沈伯父在病房外面等着,我一个人进去。
一走进病房,就是一股浓烈的药味,这两个多月以来,我都闻惯了这种味道,只是这病房里光线有点昏暗,窗帘也没拉开,只在床头留着一盏夜灯,眼睛渐渐适应了黑暗中的光线,我也看清了蜷坐在床头的沈晨北,他瘦了太多了,头皮上终于长出了点头发,短短的,明明是个精神的发型,人却显得非常的憔悴跟疲惫,一点都不像那个吊儿郎当,嘴里叼着狗尾巴草对我邪邪一笑的沈晨北。
沈晨北闭着眼睛,沉默着没有说话,我觉得这氛围有点压抑,走向窗前说:“房间里光线太暗了,我把窗帘拉开吧。”
手刚碰到窗帘,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