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又急促又害怕,我心中疼痛的同时也是疑惑,但我又不敢刺激他,只得将手拿下来,站着窗前看着床头的他。
他的身子好似在发抖,以一种缺乏安全感的姿势双手环抱着自己,眼皮垂着,不知道在看哪里。
这样的沈晨北是我从未见过的,冷,沉默,就像一块放置在冬日里的石头,想要无人问津。
我不明白,是他要求见我的,怎么会这样。
我慢慢的靠近,将声音放轻了,放缓了:“沈晨北,你好点了吗?”
这两个月以来,沈晨北都在痛苦中煎熬,我知道这可能改变他一点脾气秉性,只要时间一长,完全度过这段灰色日子,一切就会好起来。
他还是那个夺目闪耀的沈晨北。
我刚坐到床沿,他冰凉的视线朝我看过来,语气凉凉:“好多了,谢谢关心。”
谢谢关心?
多么冷的一句话,我们之间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客气了?
“沈晨北,你到底怎么了?我是楼笙啊。”鼻尖忍不住一酸,我抓着他的手,哪怕他要挣扎,我也抓住不放,看着昏暗中的他,我悲戚地问:“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我去叫医生,你别这样好不好,对不起,这一切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