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推倒在地上,你是受苦受罪了,但受罪的不止你一个人,你在痛的时候,楼笙他心里也不好受,你要还是个男人,就出来说句话。”
回应杨欢的是一片寂静,沈晨北连一个字也没有,沈伯父深深叹道:“你们还是走吧,就让他一个人静静。”
沈伯父照顾沈晨北两个月以来,苍老的不是一点半点,银白的头发看的让人揪心,我对着门口说:“你先休息,明天我再来看你。”
两个月的疼痛让沈晨北性情大变,我跟杨欢只得回去,在医院门口遇到来跟沈伯父换班的李曼青,每天我们都会在医院里见到,只是那个爽朗的李曼青因为沈晨北的事变得沉默安静了。
“我这给你也准备了一份,你天天来回奔波的,吃点补气血。”李曼青将手里其中一个保温桶递给我。
“真是谢谢了。”想到沈晨北的反常举止,我说:“曼青,有关沈晨北的病情,我有些疑惑想不明白,他的脾气忽然变得如此暴躁,是不是不仅仅因为疼痛?你们是不是有其它事瞒着我?”
杨欢替我接了李曼青递过来的保温桶,李曼青对于我的话垂下了眸子,没有立刻否认,但也没承认,不过这也足够让我确定,沈晨北一定还有其它事。
我急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