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愿不愿意见我,答案还是否定的。
他不见我,虽然我也说过让李曼青有事给我电话,但我明知道沈晨北眼睛看不到,而罪魁祸首还是我,又怎么能在家里待得住,我基本还是每天都会过去看看,不靠近,就坐在一旁,看着李曼青扶着他每天在小区里训练。
他之前的小腿肌肉几乎坏死,必须得多训练才能恢复从前。
每次看着他满头大汗,累了,疼了,咬着牙一遍一遍来回走,我心一阵刺痛,李曼青都急了,让他休息一会儿,他却坚持着,他急切想要恢复到正常,只有能正常走路了,才能慢慢适应黑暗,自己独立。
沈晨北的事每天盘旋在我的脑子里,傅容庭的事也让我一直放不下,夜深人静时,我总希望能接到傅容庭一个电话,哪怕是一条短信,听他喊一声老婆,想他拥我入怀。
每当孩子踢我的时候,这种思念在心底泛滥成灾,明明就近在咫尺的两人,却要忍受分离,承受思念之苦。
看着外面的圆月,我不知道团圆的那一天什么时候到来。
时针指向十二,又过了一天了,我扯了一下被子躺下准备睡觉,搁在床头的手机忽然就响了,铃声伴随着震动,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突兀,我心惊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