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人打招呼,但徐刚给他们电话时,他们都很默契的没有提楼箫的事,徐刚至今也不知道楼箫不在了。
我半躺在床上接了电话,徐刚富有朝气的声音传来:“姐,我没打扰你休息吧,你睡了没有?”
“废话,我要是睡了能接你的电话?这都已经十点了,现在你那边正是下午,去了那边这么久,有没有交女朋友,到时候也好带回来我给你看看。”
徐刚那边嘿嘿一笑:“那以后我再早一点给姐打电话,保证不打扰你休息,对了,姐,箫箫最近怎么样了?”
他故意跳过我问他女朋友的事,看来真是没放下啊。
每次徐刚问我楼箫的事都让我心底一阵刺痛,喉咙酸涩地说:“好……好着呢,你还担心她不好啊,现在毒也戒了,给她报了培训班,每天学着插花,又学音乐的,生活充实着呢,忙的我一天到头都见不着她人。”
听着我的话,徐刚很是高兴,玩笑着说:“箫箫学插花,这么淑女的事,她肯干?不会是姐逼的吧,让我想象一下箫箫学插花的画面,那一定很惊悚。”
“你背着她说坏话,小心我回头告诉她,箫箫的脾气你可是领教过的,你到时回来,小心将你揍成猪头,我记得你可被她打了好几次,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