抿着唇说:“好了,多大的人了,还跟我撒娇呢,时间不早了,我有点困了,你在那天好好照顾自己。”
“好,姐,晚安了,你也好好照顾自己。”
挂了电话后,我睁着眼睛看了天花板许久才将眼眶里的酸涩逼回去,歪头看了眼窗外,楼箫,你在那边过的还好吗?
这夜睡下,我梦见了楼箫,她真如我跟徐刚描述的那样,学着插花,学着音乐,过的很充实,很开心。
天亮之后,瞧着外面的天气好,今天我没再出门,让人搬了一场椅子到徐家后院去,躺着晒晒太阳。
我妈也够为我操心的了,还是安分的在家里待几天吧,肚子大,出个门容易累,每次去看沈晨北,站不了多久就要坐下来。
别人怀孕肚子里是一个,相当于就揣着一个球,我这两个,自然很是累,脚早就肿了,以前还有傅容庭帮忙按摩一下,现在他可不容易离开傅宛如的视线。
也不知道傅容庭什么时候能找到傅宛如开设地下赌场地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