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活动了一下手腕,盯着沈晨北进去的房门说:“那以后我可就不客气了,老娘这段时间将他当祖宗一样供着,追他都快把老娘变成孙子了,这口气看来是时候出了。”
“你这话我十分赞同,这男人就是不能惯,你看傅容庭,我就是将他放养的,这男人是风筝,女人是线,拉紧了就断,松了就掉下来了,所以这度得把握好。”
跟李曼青讨论了半天怎么对付男人,说到最后我自己都犯困了,在沙发上小憩了一会儿,等着丫丫睡醒了,看着出来这么久了想带她回去,这小丫头黏着沈晨北不想跟我回去了。
李曼青照顾沈晨北一人已经有点力不从心,再照顾丫丫,她肯定顾不过来,最后好说歹说,答应丫丫以后经常过来她才同意回去了。
眼看着我的预产期要到了,我又去了一趟梨园,傅容庭之前说过要陪着我去医院确定哪一天去医院剖腹,我一早就去了梨园,却等傅容庭到下午才出现,并且衣服带着血迹,我当时心惊地立马从沙发上站起来,上下检查他哪里伤了。
“这怎么回事?衣服上怎么会有血?”
傅容庭将带血的外套脱下来,又松了领带说:“这是傅宛如的血,她在昨晚凌晨的时候被人给砍了,身上一共被砍了十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