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一起已经是**了,现在楼箫都死了,你还不许小刚自由幸福啊。”
徐慧后面说了一大堆,我已经一个字都听不进了,只知道徐刚真是个傻子,心里明明知道楼箫不在了,却一直假装着楼箫还在,还向我问楼箫的各种情况。
在他心里,或许跟我一样,都在制造一个假象,因为徐刚,我相信楼箫还在,徐刚因为我的描述,我的相信,他也就当做楼箫还在,只是他们暂时不能见面,只是相隔两地,短暂的分离而已。
这个傻子。
我们都在自欺欺人。
我看向窗外的明月,楼箫,有一个男人这么惦记着你,你这一辈子也不算是什么都没有。
徐慧在我这里一直发酒疯到十一点,我实在困了,她最后也趴在飘窗上睡着了,我可是扶不动徐慧,而且这么晚了,我总不好再去叫人将她弄出去,也就给她拿了薄毯,就让她在沙发上睡了。
我躺上床休息的时候,傅容庭才给我回了短信,傅宛如的情况暂时稳定了,对于生产挪后的事,傅容庭自然没有意见,所以我们也都决定了,就七月二号这天去医院。
第二天一醒来,徐慧已经不在房间了,飘窗上就剩一只空酒杯,沙发上一张折好的薄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