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号,七月一号。
和尚说只要避过一号随便哪天都可以,可偏偏就是这天,怎么躲都没有躲过去。
我扯出一丝微笑:“没事,我想睡一会儿,老公,留下来陪我。”
“好,睡吧,我在这里陪着。”他在床沿躺下来,用手给我做枕头,将我拥在他怀里睡。
腹部上的疼意让我想睡又睡不着,闭着眼睛,我在他怀里蹭了蹭,嘟囔道:“老公,伤口疼,我想听你讲故事。”
傅容庭搂紧了我,下巴抵着我的头顶说:“好,还是一条蛇跟一个人的故事。”
“好。”我重点听的不是故事,是他的声音,他的声音深邃的极致好听,似有一股魔力,听着就能让人安心,也不觉得伤口有多疼了。
只是因为和尚的话,心里多少还是有些不安,鼻尖是他的气息,是我一直眷恋着的,我贪婪地吸允着他身上的味道,这个男人,我真想一辈子抓在手心里,想跟他白头,想一家人平平安安的。
我在他深邃的嗓音中睡了过去,这一觉醒来已经是傍晚了,傅容庭并没有在房间里,这让我觉得有点奇怪,第一次醒来没见着人,这第二次醒来还是没人,就算没有傅容庭,我这身边也总该有个人守着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