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容庭埋汰了我一句,又舀了一勺鸡汤,我可是怕了他再来一次,万一有人进来看见就囧大了,也就立刻说:“我这次乖乖喝,不加工了。”
傅容庭嘴角弧度更甚,眼底掠过一抹得逞的笑意,我喝着鸡汤,想到这醒来没看见他,看了他一眼埋怨道:“傅容庭,你这次做的不尽责啊,我两次醒来都没有看见你,还说我是你心里最重要的,你心里明明最重要的是孩子,既然背着我偷偷去看孩子了。”
傅容庭一本正经的喊冤:“刚才医生让我过去一趟,只是临时走开了五分钟,然后想着你大概要醒了,顺便将孩子给抱过来给你看,老婆,你不能这么冤枉我。”
我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我不看过程,只看结果,反正我这次要给你打一个负分。”
其实刚才我也只是在试探傅容庭,也不知道为什么,这心里隐隐有股不安,明明孩子都没事,那股不安还是存在,就像孩子刚刚才被抱走,我一想到孩子,这心就会疼。
我妈刚才说傅容庭被医生叫走了,我是不信的,但看傅容庭回答的这么自然,说的话跟我妈说的也是一样的,我也没有理由去怀疑什么,可能真是我多想了吧。
傅容庭为了板回我给打的负分,接下来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