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细纹,挺直的背自然地佝偻,在夕阳西下,我们依然搀扶着。
我安静地依偎在他的怀里,想起大半年没见的沈晨北,我说:“对了,沈晨北什么时候回来?你最近跟他有联系吗?”
我每次跟沈晨北联系,问他眼睛好了没有,问他什么时候回来,总是给我打马虎眼,没有一个准话,要不是李曼青跟在一起,我肯定不会放心沈晨北。
头顶传来傅容庭轻轻一哼的声音,带着醋味地说:“老婆,你男人在这里,心里却想着别的男人?”
因他的孩子气,心里泛起丝丝甜蜜,就像春蝉吐丝的棉花糖,一丝一丝地缠在一起,缠成了一团,甜蜜的浓度渐渐加深,伸出舌头一舔,甜到了心坎上。
“他可不是别的男人,他是……”
话未完,吻先至,铺天盖地的吻落下来,他的手在身上游走,指腹透过薄薄的衣裙将酥痒传至大脑皮层,像电流一样,身子像是燃烧起来,又化成了水,瘫软在他的怀里,我们从阳台吻至卧室,到沙发上,床上,衣服七零八落的散在卧室各个角落。
因为带孩子,许久没有这么酣畅地做过,卧室里到处透着暧昧,他在我身上留下痕迹,我也在他身上到处落下烙印。
一次次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