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不对,连成杰温声安抚:“楼笙,你也别多想,如果不是自身或者是身边的人受到伤害,我想他是不会动手的,万一这是姚天明想对傅容庭动手,而傅容庭只是自卫,你此刻的不是自己吓自己吗?”
我抬眸望进连成杰如墨般的眸子,他的安抚,总是那么深得人心,我抿唇说:“我知道,可若要以付出为代价才能找回孩子,我真的无法去抉择。”
都是我爱的人啊。
连成杰露出微笑,笃定的语气说:“无论如何,我想他都不会做让你伤心或者害怕的事。”
这点我也很笃定。
“你知道沈晨北现在怎么样,在干什么吗?”我喝了手中咖啡一口问。
连成杰不明所以反问:“他不是在美国治疗眼睛吗?”
我盯着浓稠的咖啡讷讷道:“真的是如此吗?”
治疗眼睛需要连一个电话都如此吝啬,一个视频也不敢接吗?
我的疑问是在问我自己,在问这些美丽的花朵,说给风儿听,说给大地听,我想,它们比人更诚实。
连成杰好看的手有节奏的敲打着咖啡杯口,面色有些凝重:“楼笙,你是在担心什么?难道晨北他……出事了?”
“不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