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我去个那聚会。”
如此,我们便不会相遇,不会相识,你便不会执着,我便不会内疚。
“楼笙,其实我们……”连成杰欲言又止,横在半空的手捏了捏,好看的手,好看的脸,好看的眼睛,都被一种叫忧伤的东西浸染。
当时后面的话他未说完,此生,他也没再告诉我,后面到底是什么。
周妈疑惑的在我跟连成杰身上转了转目光,我垂着眸子有点不好意思:“周妈,走吧。”
萧寒在二楼,她的房间正对着油菜花田,躺在床上就可以望见外面的景色,蓝蓝地天,金黄色的油菜花,一大片一大片。
站在萧寒门口时,我有点不敢进去,萧寒此刻又找我,是因为她看到了刚才的一幕?
周妈好心地为我打开了门,并识趣的离开。
萧寒的房间里弥漫着淡淡的药味,她靠着床头坐着,目光黯然地就像被水藻腐烂地一池湖水,散发着刺鼻的臭味,蔓延着一种叫绝望的东西。
不是说有句话叫死水微澜吗?
我怎么没在萧寒的眼睛里看到?我看到的只是一个被爱情,被病魔,婚姻,折磨的只剩下喘气的空壳。
“萧寒。”这样的萧寒让我鼻尖微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