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样一说,我哭的更厉害了,恨不得将眼泪都给哭干了,泪不是最后被风干了,是被他一点点给吻没了,他的舌尖变得咸涩,在我口腔里,一起咸涩。
指腹轻轻地抚摸着他的后背,我在他唇角问:“这伤,是姚天明造成的?你为什么在这个时候选择对他下手,傅容庭,你知不知道,你在杀人,而你随时也处于危险当中。”
我恐惧这样的傅容庭,看不透,猜不透,他将我隔离在安全线里,不触碰危险,而他却做着最高危的事情。
“我有分寸。”
有时候我觉得这句话真是最好的解释,只需要这四个字,你就会对他的担心都化为乌有,剩下的全是信任。
我说:“傅容庭,我不准你出事,半点都不能,我不想以你为代价,找回孩子。”
“别担心,都会好好的。”他语气坚定的说:“我们一家人总会团聚,相信我。”
换做以前,我会很高兴的点头,并且傻不拉几的要求他快点找回来,将他的安危忘却,此刻我什么也没说,只是依偎在他的怀里,目光盯着他结实的手臂,发愣。
将近一年来,我总是想到那个炎热的天,跟和尚的一席话,放下执着方能无事,难道真要我跟傅容庭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