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湖面,骤然掀起狂澜,他说:“楼笙,就算用我的血去换孩子的平安回来,我愿意,这群人,都是游走在法律边缘的一群人,我如果不比他们还狠,就算到死,我也找不到孩子,给不了你一个交代,你明白吗?”
“孩子回来后呢?你再出事了,这有什么意义,那群人不值得我们付出以性命为代价去惩罚。”
“我不会有事。”傅容庭再次用肯定的语气说:“放心,我不会有事。”
我已经不想跟傅容庭争辩,不过从那天以后,我原本平静的心,安分的心,沸腾了,不安分了,如若真要以牺牲为代价,我绝不会让傅容庭有事,就像他不想让我有事一样。
就算我自私,将自责跟痛苦留给他,我不想成为那个只在背后担惊受怕流眼泪的女人。
也不想自己是那个余生都在悔恨和思念中度过的人。
孩子必定要找回来,人也不能出了事。
傅容庭从公寓离开,我跪坐在床上,我妈大概是以为我们吵架了,匆匆进来:“笙笙,这是怎么了,好端端的,怎么吵起来了啊。”
“妈,没事,我们没有吵架,容庭接到电话有事出去了。”我向我妈扯出一抹宽慰的笑,就算瞒不过,她也不会再问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