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会知道,拖沓的男人,最后只会错过自己的缘分。”
车成俊微微一怔,旋即唇角弯了弯,似乎在笑,如轻风拂面般的温和,他没说什么,我的话很浅显,他能懂。
我打开车门下车,站在路边目送着车成俊离开。
傅容庭看着满身是伤的我,目光郁痛,清冽的眸子迸出来的寒光就像是冰渣子,我们看着彼此,眸子里都含着微光,在被那些人追杀的时候,我害怕以后再也见不到傅容庭了,我真的害怕。
他不由分说的将我横抱起来,我什么没说,他也什么没问,想必昨晚李曼青已经跟他说的非常清楚了。
我一晚上没有回来,而且又是从小八斤周岁的宴会上走开了,现在又看着我右手右脚都伤了,一进门,我妈惊讶道:“笙笙,这怎么伤了啊,你们俩昨晚这是到哪里去了啊。”
傅容庭替我找了一个借口解释:“妈,昨晚我不是打电话说了楼笙不小心被玻璃给划伤了,我现在先带她回房间休息。”
原来昨晚傅容庭也没有回来。
我妈也不耽搁,赶紧让傅容庭将我抱回房间,我妈对我一阵嘘寒问暖之后出去了,说是给我煮点补血的炖品。
我靠着床头看着傅容庭,还没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