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面,也会有软肋,有老婆孩子。
看着姚天明的身影消失在无尽黑夜之中,我并没有立刻发动车子前行,心口忽然有点慌慌的,空空的,就像有一只针筒在抽心脏里面的东西,一点点抽离,慢慢地空了。
我揉了揉心口,却怎么也找不到那股不适感。
很快姚天明开车出来,副驾驶上坐着一个穿红色裙子的女人,她怀里抱着一名已经哭哑了声音的孩子。
车子经过我身边时,孩子微弱的哭声就像一根刺扎在心尖,狠狠一疼。
许是自己也是当母亲的,见不得孩子有半点事吧,哪怕这个孩子是姚天明的,大人之间的恩怨总不能殃及孩子。
姚天明的车子急速的消失了,我待心口的空旷感慢慢地好点了才发动车子。
回到家里,迎接我的不是我妈的关心,傅容庭的担忧,而是一阵兵荒马乱,让人撕心裂肺的哭声。
爱笙在哭,连傅容庭都哄不住,我妈在给爱笙找衣服,看样子是准备要出去。
看这阵势,我心下一沉,鞋子都没来得及换,立马问:“容庭,妈,爱笙怎么了?”
傅容庭眉头已经皱成了山峰,眉宇间满是心疼跟担心:“爱笙发高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