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
我也没多想,满脑子里想的都是去见苏姗,去找孩子。
出门的时候,我瞥见果盘里的水果刀,想也没想的将其装进衣服口袋里。
苏姗约见的不是梨园任何一层的包厢,而是顶楼,傅容庭那间办公室门口。
我甚为好奇,因为心切,我比苏姗早来,站在栏杆处,看着中庭那凋零的樱花树,苏姗之前在影楼的话莫名其妙的钻进脑海里。
樱花凋零,有人该回来了。
是谁?
这梨园成立已经九年了,苏姗那天却说出了七年这个时间,我实在不懂。
这一层几乎没人上来,当听到身后的高跟鞋敲在地板上发出突兀的声音时,我不用回头也知道是苏姗。
“这樱花树美吗?”
苏姗走到我身侧,语气很冷,一点也没有从前的娇媚跟得意,就连表情也没有一丝,除了转动的眸子,其它地方都仿佛僵硬了般。
而僵硬的地方,有不少淤痕,眼角,嘴角,鼻子,下颌,都是淤青,脖子一处伤痕最为触目惊心,因为那是人用牙齿生生给咬的,牙齿印还在上面,看伤口,就差点没将肉给咬了下来。
我心中一惊,除了当年她绑架我后傅容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