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容庭,沈晨北,他们都疯了,再疯一个我,又有何不可呢?
拿好登机牌,连成杰那边暴怒咆哮声也传来:“楼笙,你不能去,赶紧回来……”
我不想听连成杰的劝解,直接挂了电话,从连成杰激动的言语中,我知道,此次行程,比我想象中还要危险。
可这又有什么关系?
八点飞机准时起飞,明知道是送死,可我心里没多少害怕,或许是知道傅容庭还在前面,我必须赶过去,容不得半点后退吧。
当一个人已经无所谓生死的时候,面对什么,都不再有恐惧。
凌晨的时候,飞机在云南昆明落地,我拦车去了琳达所说的那个沂水客栈,按着时间来算,傅容庭若真住进这里,那肯定是比我早来了四五个小时。
这么大的客栈,我肯定不会贸然去找,这次运货之行,楚天逸肯定不会只让傅容庭一个人来,他肯定会派人看着,我只能守株待兔了。
来这城市的外来人大多数都是来旅游的,他们脸上洋溢着兴奋,就算在这大半夜里,他们还在外面街道上吃着小吃,喝着小酒,聊着天。
到了客栈,开了一间房,我推开窗户,看了眼外面的天空,这边的天比北城的明亮多了,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