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徐建豪也来了云南,我说:“沈晨北,你若联系到容庭,告诉他,徐建豪也来了,应该就是为了这次运货的事,警方已经盯上了。”
“好,我知道。”他一点也不讶异。
挂了电话,我丝毫没有睡意,也不敢睡,我订的这个房间,打开窗户正好可以看到客栈门口,我不能去每个房间找人,但能在这里守着。
我搬了一张椅子到窗口,也就守株待兔起来。
到了后半夜,天很凉,从衣领吹进衣服里,冷的我打了一个寒颤,裹了裹衣领,又拿了一件衣服披上,我揉了揉已经发红的鼻尖,睁了睁有些睡意的眼,拍了拍脸蛋,让自己别睡着了,我不能错过凡是从门口经过的人,也许下一个就是傅容庭了呢?
外面吃夜宵的人已经没了,做夜市的摊主也都收拾了,空荡的街道只有清冷的月光铺在青石板上,冰凉,清冷。
这是旅游地,现代建筑很少,趴在小窗户上,一眼看去都是高低错落的红瓦房子,小木窗,仿佛远离了尘嚣。
那一夜,我在清冷中,寻找一抹熟悉的身影,就如几年之后,我走过大街小巷,穿梭在繁华城市,踏过了千山,行过了万水,也只是为了寻找。
困意袭来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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