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眯了眯眼,吐了一口浊气,尔后咬了咬牙说:“沈晨北,你真活该娶不到老婆,法事你就别做了,就继续中你的邪吧,反正你中习惯了。”
沈晨北一笑,太阳从东边渐渐升起,染红了大半边天,淡淡的金边在沈晨北周身氤氲着,那一笑,真特么妖孽。
沈晨北将目光眺向远方,忽然问我:“楼笙,觉得这里怎么样?”
我实诚说:“很美,空气也好。”
“是啊,很美,听说这里以前更美,你知道为什么吗?”
“为什么?”
沈晨北抬手指了只前面的山说:“以前这些全是罂粟花,妖娆至极的罂粟花,一到花开的季节,火红的就跟一片海似的,岂止一个美字了得。”
我心惊道:“罂粟花?你的意思是说,这里曾经是毒品原材料的供应地?”
沈晨北目光忽然黯淡下来:“是,这也是我跟李曼青为什么会选择住这里的原因,当初洪老让我们来的时候,我们并不知具体什么事,可当知道是跟拉桑搭线,贩卖毒品时,我跟李曼青曾犹豫过,这些东西大多数都销往中国。”
我懂沈晨北的意思,本来美丽妖娆的罂粟花只是供人欣赏,供人用来作为医疗上的药品,可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