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痛快,还是慢慢的折磨为好?”
姚天明说的云淡风轻,我却气的心肺都在疼,抄起吃饭用的叉子朝他的脑袋过去:“你这个疯子。”
姚天明可是练过的,想要截住我那还不容易?
他轻而易举截住了叉子,并扣住我的手腕,狠狠皱眉:“你就这么在乎他?”
我跟疯了一样冲他咆哮怒道:“他是我丈夫,是我的命,姚天明,我告诉你,容庭要是有什么事,我会让你给他陪葬。”
刚才也是太急了,忘记了背包里有手枪,否则我不会用叉子对准他的脑袋,而是会对着姚天明的脑袋开一枪。
从始至终,这个男人就是在骗我,傅容庭一直在他手里,难怪我联系不上,傅容庭也没办法联系我。
从商场逃出之后,傅容庭要是没事,他一定会来找我,可惜没有,我一直担心的事,始终是发生了。
我的狂怒将餐厅其它人吸引了过来,纷纷朝这边侧目,姚天明脸上已经有了怒意,一手扣住我,丢了几张钱放在桌上,将我掣肘着拽出餐厅。
不多管闲事,不仅是国人人性冷漠,而是不分国界的世态炎凉,我被姚天明拽出餐厅,塞进他随手拦下的一辆出租车里,一路上,那些行人只看